“她人呢？”
他在办公室里看了一圈，没看到慕云西的身影。
“走了。
”
“......云西为什么要把她送到你这来？”
方旭升摩挲着下巴，想到什么，突然凑近压低了嗓音，“你老实跟我说，她是不是你跟顾南绯的女儿？”
秦宴看了他一眼，又看向趴在那里低头画画的小姑娘，眸色极尽了深邃晦暗。
“不知道。
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方旭升神色变得有些古怪，这个孩子明显两岁多差不多三岁的样子，其实要是从时间上推算，没准还真是秦二的女儿。
“你没验验？”
秦宴静默了一会，“没必要。
”
就算孩子是他跟她的女儿，可是她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。
他跟她就应该维持目前的现状，这样对彼此都好。
方旭升大概猜出了好友的心里所想，没再往下问，而是来到小芒果身边坐了下来，低头去看孩子画的画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，他夸奖道：“这个鸡蛋画的真好。
”
小芒果抬起头很认真的纠正，“叔叔，我画的是苹果。
”
苹果？
方旭升仔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