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准备放过他。毕竟这人窘迫的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,不趁此机会调戏一波岂不是亏大发了。
严恺邺硬着头皮开口,“其实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次相亲见面会,又没什么特别的,你我都一清二楚……”
室内的温度明明刚好,却莫名其妙地变得烧人起来,严恺邺觉得身上穿的不是薄款居家服,而是加绒大棉袄。
江鸣恩心里门儿清,偏偏要拆对方的台,他慢慢地抚摸自己的肚子,语气略带哀伤,“球啊,你听听你爹说的是什么话……噢!没什么特别,我被人夺了身子,你住进我的肚里,这天居然被你爹说得这么平平淡淡?唉,我娘俩也太惨了吧……”
严恺邺知道他在演,但还是害怕小崽子当真听懂了,“……有你这么胎教的啊?”
江鸣恩不为所动,神色哀戚,继续喊着给小朋友新取的小名,“球球,你说我跟你爹待一块儿这么久,都老夫老妻了,睡也不知道睡了多少……”
“回”字还没说完,严恺邺就伸手捂住了江鸣恩的嘴。要不是另一只手还被某人牵着,他都想两手一起捂住耳朵,隔绝魔音入耳。
“江鸣恩,你想造反吗?”
此时此刻,严恺邺深刻体会到了言语的无力,他都想赶紧卸货,再把这人按榻上,里里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