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你怎么会住在我旁边?”
这语气十分轻狂,令江翩有些不悦。
什么叫她怎么会,住他旁边?
房子就是这么安排的,有什么好质疑的。
又不是她想的。
少年,太过自恋真的容易伤身。
她不准备跟这个傻瓜耗下去,伸腿就踹了一脚下去,大声道:“走开!”
被江翩猛地踢了一下,关以渊吃痛大叫:“ouch!”
但是看对方竟然不为所动地继续往前走,他又接着叫道:“江翩!”
这一句,终于令前面的江翩转过头。
她有些狐疑地盯着关以渊,询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?”
好像,她没有跟这个神经病透露过自己的名字吧。
“呵,你冷夫人的名头全国知名,谁还不知道呢?”
说这话时,关以渊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。
听出来关以渊口中语气的嘲讽,江翩脸色不大自然道:“神经病,你到底拦着我干什么?”
神经病。
又是神经病。
江翩这个女人有没有教养?
他不悦地抢重点道:“以前太忙,没时间纠正你,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,你要是再敢称呼我神经病,我马上就公开我们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