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谁，而你，又是谁？”
那声音沉默了片刻后道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“真想，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，也未免太可悲了。”
“好，你来看。”
话音落地，燕飞发现自己眼前的漆黑开始逐渐有了光亮。一个个好似萤火虫般的光点在虚空中漂浮着，光点越来越多，越来越近，不多时，燕飞发现，那竟然是一个个散发出不同光芒的名字。
至尊毒王，莫不群。
器练天师，楚痕。
真武剑圣，武君临。
万圣丹尊，诸葛云。
千手符皇，白一帆。
……
燕飞一一看着这些名字，怕是有上千个。
闲暇的时候，燕飞便会通读一些历史，可以做到上知五千年。
有些名字，他知道，但很多也闻所未闻。
知道的每一个名字，都是当时的圣人，都在某一道上造诣高深。
那些不知道的名字，恐怕是万年，乃至几万年前的人物。
燕飞的心中震惊不已。
距今最近的，就是真武剑圣。
武君临，真武帝国上一任的帝君，修为达到武圣之境，也是剑修之人。
据说，二十年前离奇暴毙了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