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得到了指骨，兄弟们一样走不出去。
说话间，看似没什么，他的眼角一直在捕捉血亡族老者的表情变化。
他发现，那老者的眼睛眯缝起来，隐含着怒色，听到他的话时，眼神有些吃惊还有些恐惧，但是很快，也有了疑色。
“你……竟然出尔反尔，卑鄙的人类。”
“哎，没办法，这东西到了你的手中，我还能活么，我的兄弟们还能活么？虽然我无法熟练掌握指骨中的神力，到最后，索性就同归于尽，既然我已经是必死之身，能有这么多陪葬，也算是值了。”
谈何掌握，根本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。
但燕飞必须这么说。
从那老者的表情变换中，燕飞几乎可以肯定，自己猜测的对了。
他的确既然指骨中的力量。
这一刻，燕飞看着手中的指骨，原本就很强的疑惑更加浓重了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，代表着什么？”
“你为何在我的手里，为什么偏偏帮我铸造了不灭剑体？”
“你所蕴含的力量，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开启，如何才能掌控？”
燕飞的心中生出无限的疑团，可惜，当时也没有机会跟天机老人问上一问。
三年之后，或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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