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一个人。
一个女人。
看着这个女人，看着这张脸，燕飞彻底的惊呆了。
“如，如烟，是你么？”良久，燕飞才勉强开口。
对面数尺外站着的，就是段如烟。
现在的段如烟比之当初更加的俊美，而且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。
一身紫袍，飞眉入鬓，两颊含红，肤如羊脂一般的白嫩细滑。
她面带淡淡的笑意，缓步走到燕飞的面前。
“燕飞，没错，是我段如烟。”段如烟打眼扫量了一下燕飞，顿时两眼中隐含着泪水，此刻的燕飞实在是太惨了，周身上下全都是血，他自己的血，一身袍子最少有二十几道口子，发髻散乱，简直连个街边的乞丐都不如。
而且要知道，现在燕飞的模样，跟个八九十岁的老者差不多，无比的苍老，须发全都是白色的。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异常沙哑。
段如烟的神魂一直在神凰石内，她虽然开不了口，无法与燕飞接触，但这一切她都明白。
“你，你受苦了。我段如烟该如何来报答你，我……”终于，实在忍不住的段如烟，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就在这一刻，不远处的宇文雪柔却觉得心头生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