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道呢，还是魔道？”
这一下可是难住了两个老者。
两个老者里面，武道的老者脑子明显比较弱一些，而那个仙道的老者城府比较深，脑子也灵光一些。
仙道的老者没有急着开口，他在等，等那个武道的老者先说。
说对了，他跟着说就是了。
说错了，他便说另一个。
果然，几息之后，那武道的老者犹豫了一会后畏首畏尾的道：“燕少侠年少有为，自然是天下正道的楷模了，那个狗屁的天机阁肯定是瞎了眼，胡乱编排，少侠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一道血色剑芒劈下，那老者的表情瞬间僵硬，一命归西。
“你说错了。”燕飞面色不改，冷声道。
而后，他看向了另一位老者。
那老者吓的脸色苍白，磕磕巴巴的道：“你，你是魔，邪魔，致邪之魔。”
燕飞满意的点了点头，随之一掌打出，将那老者生生的吸了起来，强行吸收他的精元和修为。
“我，我已经说对了，你不是说饶我一命么？”
燕飞冷哼一声，阴邪的说：“没错，你说对了，但我反悔了。我既然是邪魔，魔中之魔，万恶之首，反悔，应该是常理之中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