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的看向莫道，脸上闪过几分疑惑。
眼下的局面，分明是自己等人占据了绝对优势，一旦那个余寒身死，整个讲武堂将会灰飞烟灭。
可是莫道这句话却从何而来？
莫道轻轻舒出一口气，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，当然还有几分无力。
“这么多年，仙门弟子真的膨胀了太多，卓不凡跟了我这么久，我一直以为，他是我身旁最理解我的人，然而现在看来，却是我看走了眼。”
莫道像是没有看到一冲的目光一般，伸手指向了几乎被一名和卓不凡的攻击淹没在其中的余寒：“那个余寒，如果真的这么好对付的话，韩铁衣也不会败得那么快了！”
“还有之前的那座阵法，似乎并不是他的极限，而且从卓不凡动手开始，那个余寒虽然一直都在减弱阵法的力量，但他的气息，却没有半分的紊乱！”
莫道叹息着摇了摇头：“卓不凡以为给余寒布了一个局，结果却被对方利用这个局，将他也囊括了进来！”
“这个余寒，不简单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