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堂堂正正,区区一句话,也想让我屈服吗?”面对着对面狂涌过来的压力,余寒咬了咬牙,目光却愈发坚定了起来。
“我姓余,却并非尔之余!”
那中年人闻言明显一怔,嘴角竟是有一些笑容绽放:“天下之余,莫不是我之后人,你以为,你的血液里,没有我的血脉存在?”
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!”余寒依然平静的回答道:“我这一身血脉,传承自我父,至于再久远的事情,抱歉,他没有和我说过。”
“好一个有趣的小子!”那中年人哈哈大笑: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可却也回答得让我非常满意!”
叫余荒的中年人目光飘向远方,然后渐渐冰冷下来:“我余家弟子,无论何时,都有一身铮铮傲骨。”
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我孑然一身,可战天!”
“可战天?”余寒蓦然感觉到,这名很有可能是他先祖的人,此刻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那股强悍气势。
“不错,大道无情,我一剑诛之!这天下,没有什么不可一战!”
“哪怕是这片天!”
余寒目光闪烁,正如那一日他所见到的那株斩破虚空的小草一般。
他是亲眼看着那纤弱的仿佛一碰就会折断的草茎,直接将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