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,苟不教……”
    稚嫩的童音回荡在小小的书院里,高大的先生紧闭双目,摇头晃脑,手中握着一把破旧的戒尺,来回来去的踱着散碎的步伐。
    “今天早课就到这里了,都去吃饭吧!”先生睁开有些惺忪的双目,将戒尺随手丢到了一旁。
    有些童子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吃过饭后,还要读书吗?”
    先生摇头,高深莫测的叹了口气:“不一定,随你们心意,如果不愿意,就去玩吧!”
    孩子们欢呼一声,蜂拥着散去了。
    然而却有一位特殊的学生没有走。
    他缓缓站起身来,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,修为强如他这样的境界,坐了这么久,同样有些吃不消。
    因为这里的桌椅太矮小了。
    “都不会考虑,会有我这样一个奇葩会来吗?”
    余寒摇头苦笑,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先生身上,刚要说些什么。
    却只见先生挥了挥衣袖,在一旁坐倒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过来磨墨!”
    他铺开一张宣纸,高大的身躯坐在那有些单薄的木椅上,显得很不协调。
    余寒撇了撇嘴,还是自顾走了过去。
    挑起墨块,便要放入砚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