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为何不能进府,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?”上官倾城冷笑一声。
“李晔那厮简直欺人太甚!”护卫护主心切,就要发作。
上官倾城却已率先手按刀柄,气势汹汹瞪着对方:“直呼安王名讳,你找死?”
“够了!”李冠书一甩衣袖,他当然知道,李晔之所以这么做,摆明了就是折辱他,他心中愤恨,但眼下却有更要紧的事,“李曜何在?”
上官倾城这才收了刀,抬手吩咐:“把人带出来。”
须臾,角门使出一辆马车,上官倾城笑意莫名:“李曜就在彼处。”
李冠书爱子心切,没有跟上官倾城多言,但他也不曾失了态,脚步稳健来到马车前,掀开帘子一看,李曜果然坐在车厢里,只不过李曜面色苍白,气息微弱,像是正在大病之中。
“父亲......”看到李冠书,李曜心头五味杂陈,不知不觉就流了泪。
“曜儿......”李冠书身为练气中段的修士,一眼就发现了李曜的异常,他连忙拿起对方的手腕,略一查看,便是脸色大变,“你的修为......”
李曜泪流满面,咬牙切齿:“李晔那狗贼,废了儿的修为!”
“李晔!”李冠书再也经受不住怒气,从马车前回身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