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该知道吗?孩儿不知道的事,又如何跟父亲说?伤的是李靖安,死的是他的随从,韦公却派人来问父亲,他怎么不直接去问恭亲王,是觉得父亲软弱可欺吗?”
“混账!”吴弘杉重重一拍檀木椅扶手,面上肌肉一抖,显然是动了真怒。
到底是自己的父亲,虽然平日里对自己十分溺爱,但面对盛怒,吴悠不可能一点畏惧都没有,所以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咬牙拼命忍着,不让泪水溢出。
看见自己的女儿这番模样,吴弘杉不由得心头一软,他到底是宠溺这个女儿的,不忍苛责甚,重重叹了口气,黯然神伤,摆摆手,让吴悠退了出去。
离开小院,吴悠一把抹了泪水,她虽然不喜欢吴弘杉,畏惧权贵中庸自保的做派,但方才吴弘杉神伤的模样,还是让她没忍住泪。
没走几步,暗中有人跟了过来,那是一个隐匿在黑暗中,像个影子一样的老者,吴悠没有回头去看,只是声音显得冰冷:“若是让我知道,你对父亲透露了半个字,我就算杀不了你,也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这一刻,少女看起来犹如一尊煞神。
随从老者低头道:“郡主放心,老奴绝对不敢多言。”
他是驸马府的门客,凡事为驸马府着想,所以在牛首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