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的手下,从今往后,都要对安王殿下客客气气。”许少牧面容肃然,“简而言之,把他当祖宗供着!”
“你说什么?!”张行健闻言大怒,禁不住拍案而起。
许少牧冷笑一声,看着张行健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昨日没有出面帮你,是我胆小怕事?今日做这些,又是胳膊肘往外拐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张行健冷笑道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,你休想!”
在张行健看来,许少牧这么做,是为了让他威严扫地,也是为了借李晔的手打压他,这是为了让他在长安府混不下去,进而摆脱他的掣肘,摆脱张家的掣肘。
一言以蔽之,许少牧翅膀硬了,要翻身做主人。
张行健跟许少牧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,但私底下一直互相看不对眼,在张行健看来,像许少牧这样的寒门子弟,一旦身居高位手握大权,就会变成白眼狼。
许少牧并不生气,他只是冷冷看着张行健:“我不妨明白告诉你,若是我昨日出手了,只怕这长安府尹,这几日就要换人来当!当然,不会是你做这个位置!”
张行健愣了愣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对付李晔那厮,不是韦保衡的授意?”
“韦公又如何?安王殿下出任长安府少尹,还是陛下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