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李克用成了亲,振武就成了皇亲国戚,地位水涨船高,日后李国昌制霸北方,何人敢不服?便是河北三镇,都要低头做人。”
“就是这么个理儿!”田令孜一跺脚,不无懊恼,宦官的阴柔之态展露无遗。
李晔皱眉道:“这么说来,吴驸马是上了韦保衡的船了?要不然也不会答应此事。我记得,他之前可是骑墙派,并未跟谁结党。”
“那是以前,如今朝堂上王公、路公跟韦保衡争得势同水火,有分量的官员,就再也没有明哲保身的可能了,必须要站队!吴驸马向来畏惧韦保衡,不敢忤逆一二,而郦郡主与李克用的事,被韦保衡往圣上面前一说,也得到了圣上的认可——毕竟可以解决振武桀骜的问题,圣上没道理不同意,如此一来,吴驸马就更是不敢说什么了!”田令孜忿忿不平,倒像是有人抢了他的女人一样。
李俨听到这里,忍受不了怒气了,拍案咬牙道:“这吴弘杉真是懦弱到了极点,他明知郦郡主跟晔哥儿两情相悦,也明知晔哥儿跟王公走得近,竟然还投向了韦保衡,为了自己的权力,还甘愿牺牲郦郡主!可怜的郦郡主,她才二八之龄啊!”
李晔沉默下来。
对吴弘杉而言,女儿总是要嫁人的,只分嫁给谁。
若是果真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