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不是中原人,就出言辱我,实在是欺人太甚,咱们纵横北方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?我们振武军为国戍边,那是何等辛苦,前两年还参与了平定庞勋之乱,立下那么多功劳,如今到了长安来,竟然被人如此折辱,大哥你就咽得下这口气?”李克让愤恨难平。
李克用饮了口酒,他还没说话,方才一直与他交谈的一名官员,听到他们的谈话,立即一拍食案,同仇敌忾道:“何人竟然冲撞公子?李廉使与李将军都是皇朝重臣,有功于社稷,李公子也是名将之才,怎能被人如此怠慢!李公子,那人姓甚名谁,何等模样,你且说来,某必定为你出头!”
说话的这名官员是兵部左侍郎,这些时日与李克用走得颇近,彼此已经很熟悉。
“姓名倒是不曾问过,不过那人的容貌,某记得一清二楚!”李克让立即将李晔的面貌,跟兵部左侍郎细细说了。
李晔的容貌并没有什么明显特征,至少没痔没疤,李克让描述下来,兵部左侍郎也没想到李晔身上去。
兵部左侍郎一面点头,一面拍着胸脯道:“公子放心,在长安城,某还是有几分颜面的,三日之内,某必定为公子抓住此人,送给你处置!”
李克让闻言大喜,举起酒杯道:“多谢!”
李克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