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忽而道:“那是因为局势不一样了。”
接下来两人没再闲扯,而是就此事商议了一些细节,这些姑且不言。
且说三日之后,李晔到长安府上值,兀一进门,便发现长安府上下,来往的官吏行色匆匆,颇有焦急之色,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李晔在衙门坐下后没多久,王离就赶了过来,对李晔道:“少尹,出大事了!”
“何事?”
“有官员昨日深夜来报,黄梨乡渭水河畔,出了一群河匪,劫了黄梨乡的码头,储存在码头仓库里的秋赋,被洗劫一空,那可是五万贯钱,还没来得及运到长安城里......”
“仓库重地,自有重兵把守,也不乏练气修士,怎会轻易被劫?”
“据那个官员说,那群河匪中也有术师高手,现场还有术法战斗的痕迹!”
“天子脚下,竟然都出了河匪,这世道已经如此不太平了?”
“唉!谁说不是呢,这些年藩镇乱兵不时作乱,边患四处横生,连带着马匪、河匪、山匪也多了起来,简直泛滥成灾啊!”
李晔沉默下来,片刻后,他轻笑一声,暗道:果然来了么?
长安府又名京兆府,治京畿之地,辖境自然不止长安城,周边数县都在管辖范围内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