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转头过来的时候,她像往常那样笑道:“殿下,到了用饭的时辰了,我去准备。”
“不必了,坐吧。”青袍男子重新在小案前坐下,忽然微微皱眉,紧接着便咳嗽起来,他掏出手帕捂着嘴,终是止住了咳嗽,只是手帕放下来的时候,上面已有一滩猩红刺眼的血。
“殿下!”柳三娘大惊失色,连忙冲过来扶住青袍男子,眼中尽是惊恐不解之色。
她跟他相识多年,还从未见过对方吐血的模样,在那件事之前,她也一直认为,这天下没有什么能够伤得了他。
“无妨。”青袍男子摆了摆手,笑容淡然,“在黄梨乡出了几次手......打伤韦江南那回,顺势也在他体内种下了禁制,要维持这禁制的确有不小消耗。”
青袍男子看了花容失色的柳三娘一眼,“还有,日后不必叫我殿下。”
柳三娘到底不是年轻女子了,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,咬着下唇点了点头,也识趣的没有多问。
青袍男子靠在扶背上,长舒一口气,脸色好转了几分:“三娘,恐怕我得在你这呆些时日了,不会给你添麻烦吧?”
“殿下......先生说哪里话,三娘求之不得。”柳三娘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能够服侍眼前这个人,是她这辈子最开心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