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明白。”
大司命停下脚步,远远望着灯火阑珊的驿站,沉默片刻:“青衣衙门的确到了莱州,但那又如何?崔克礼身边,仍旧只有三个修士,值得我们正眼相看的,不过一人。”
中年道人也停了下来:“是在即墨山庄跟你们交手那个,还是背负桃木剑的那个?”
大司命道:“背桃木剑的那个,只是练气中段。纵然他是当年那人的弟子,眼下也不足为惧。”
中年道人不置可否。
大司命转头看向他:“跟我们交手的玄袍公子,到底是什么人?”
中年道人:“这就是师父为何派我来的原因。”
大司命:“什么意思?”
中年道人:“意思就是不知道。”
大司命:“难不成是青衣衙门的人?”
中年道人:“青衣衙门不容小觑。”
大司命哂笑一声。
中年道人:“平卢新任节度使,也就是安王李晔,人虽然还没到莱州,但已经卷动平卢江湖风云。来者不善,我们先前都太轻视他了。”
大司命:“就因为齐州,因为青衣衙门?”
中年道人:“难道这还不够?”
大司命:“他们能闹出多大风浪?”
中年道人:“三日之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