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等特来相助。”
朱温面无表情道:“如此,谢过诸位了。”
他嘴里说着谢,但满脸都是不以为意的表情,显然在他看来,沙场征战堂堂正正,根本用不着这些道人,他朱温率领麾下精锐,足以攻城掠地,独当一面,这是他最基本的底气与自信。
无涯子自然能够看出朱温所想,不过他也不恼,微笑不减:“将军据邓州,西靠群山,北依东都,南逼襄阳,的确是大有可为之局,然则邓州毕竟是山南东道节度使的辖地,襄阳的兵马未必会坐视不理,当其时也,将军为扼南方唐军北方之咽喉,必须保证东面侧翼之周全,而东面.......”
无涯子在这之乎者也长篇大论,朱温却有些不耐烦,他本就是泼皮出身,没读过什么书,哪里受得了这些,不等对方说完,摆手打断:“襄阳刘巨容,缩头乌龟而已,我不去攻他的襄阳,他就烧高香了,要他发兵北上来攻我,断无可能。”
坐镇襄阳的山南东道节度使刘巨容,就是说了那句“今放贼远去,日后或有我等再立功勋之机”,然后放弃追击良机的家伙。
朱温接着道:“至于东面的忠武节度使......”他哼了一声,“去年我大军过境,他就投靠了我们,也是一只缩头乌龟,现在本将占据邓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