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王的确是社稷之臣。不过这回安王能攻破潼关,也是有雁门军相助。雁门军没到潼关的时候,安王可是不曾下令将士开战呢。”
李俨怔了怔,“哦?还有这种事?”
田令孜连忙道:“臣说的句句属实,哪敢欺瞒陛下。”
李俨忽然笑了笑,毫不在意道:“有雁门军相助又如何,攻破潼关的可是平卢军,说到底,还是安王的功劳!”
田令孜不再跟李俨争执,他看着在御案前激动来回走动的李俨,眼神就跟看三岁小孩儿一样,于是他笑着说道:“陛下说的都对。”
接下来,田令孜就像哄小孩子一样,哄得李俨开心了,这才离开。
出了门,田令孜脸上的笑容就瞬间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狰狞:“安王啊安王,咱家现在算是明白了,你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咱家真是怎么重视你,都显得远远不够。”
淮南,广陵。
高骈斜坐在矮塌上,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厅中的歌舞。
酒自然是上好的美酒,难得一见的石冻春,歌姬自然是顶级的歌姬,是他花了大价钱从扬州买来的。所以高骈现在很享受,时而闭上眼睛,时而摇头晃脑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喝醉了。
高骈自然没有醉,他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