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透,但并没有解决实际问题,曹希金急切道:“那就放任平卢军入境?”
看了曹希金一眼,曹仲明不满的冷哼一声,“放平卢军入境?你这三十年的饭都白吃了!我魏博自立镇以来,何方兵马敢入我魏博?就算是宣宗在世时,神策军也不敢踏足魏博一步!他李晔算什么东西,平卢军又是什么虾兵蟹将,凭什么敢图谋我魏博?!”
一番话掷地有声,霸气侧漏,将魏博强藩的风采展露无遗。
听了这话,曹希金眼前一亮:“那父亲的意思是?”
曹仲明神色恢复威严平静,将侍女的温润如玉的手放在手里,细细把玩,犹如在摩擦上等玉器,“魏博的事,向来是魏博自己做主,何时容得朝廷指手画脚?什么乱兵,什么妖患,都无需朝廷过问!朝廷都不能过问,他李晔算什么东西,也敢来管我魏博的闲事?想要图谋我魏博,好啊,我倒要看看,他李晔拿什么来图谋!”
曹希金神色一震:“儿子现在就去博州主战!保证不让平卢那帮虾兵蟹将,踏入博州一步!”
“这才有点样子。”曹仲明微微点头,“你刚才说,安王的使者来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割了他的耳朵,逐出魏博。”
“父亲?”
“我就是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