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为何,不肯放过魏博,放过我......”
李晔看着他,眼中杀气凛然:“很简单。从你割孤王使者的耳朵开始,你魏博,你曹家,你曹仲明,就没有继续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可能。孤王要借你们的人头,告诉天下,伤我人的代价,你们承受不起!”
曹仲明浑身冰冷,面如死灰,他的人生从未像现在这样,充满无力无助和悔恨。
李晔从屋顶跃下,提着曹仲明一步步迈进政事堂。
政事堂在狂风中,屋檐墙壁已经毁了一半,只剩下半个废墟。那些受伤的将、官,看到李晔进来,无不退避三舍,眼中满是惊骇畏惧之色。他们眼睁睁看着李晔,像提死狗一样,提着他们的节度使走到主案前,莫说声音都不敢发出,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。
每个人都感到了末日降临般的压迫感,难受得无法承受。方才他们还在辱骂李晔,现在后悔莫及,一个个面无血色。
将曹仲明丢在案桌后,李晔扫了众将、官一眼,随便点了两个幕僚,不容置疑道:“你,拟写让魏博军解甲投降的军令。你,准备好节度使印绶,让你们曹帅签字画押!”
被点名的人浑身一震,半刻也不敢耽搁,连忙依令行事。
曹仲明颤抖着趴在案桌上,状似丧家之犬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