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钟昧漓看向周传文,目光锐利恍若刀剑,要将对方看得通透一般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周传文笑容依旧醇和:“商人。”
“可不太像一般的商人!”钟昧漓寒声道。
周传文笑容灿烂了些:“一个狡兔三窟的商人,自然在朝堂上也有故交。对天下人而言,这天下最大的退路就是朝廷,在下岂有无视之理?”
钟昧漓眼神阴沉:“你果然是朝廷的人!不,你是安王的人!说,你接近本官,到底要图谋何事?”
看他的架势,只要一言不合,就会让周传文走不出这房间。
周传文收敛笑容,正气凛然,肃然庄重道:“在下是朝廷的人,难道少尹就不是?这天下是大唐的天下,臣民是大唐的臣民,效忠朝廷,难道不是你我本分?”
他微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,倍感亲和,但他大义凛然的时候,却如渊渟岳峙,自由一股让人敬畏叹服的正气。
不急不缓饮了口酒,周传文看向眼神变幻不停的钟昧漓:“至于在下为何会在这里,当然是为了救少尹!若是没有在下,少尹的身家性命都保不住:正是因为有在下,少尹日后才能大展宏图、光耀门楣!”
这句话,说得睥睨霸道。
钟昧漓脸色一变,怒道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