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之前提,便是天下大乱。”
李晔一甩衣袖,盯着楚南怀的眼睛:“而我诛奸佞、除权臣,助天子继位,横空出世,名震天下,威望盛于一时,却有扶大厦之将倾,挽狂澜于即倒之象。当然为尔等所不容!”
楚南怀顺着李晔的话道:“两代安王,皆有中兴大唐之才,亦有中兴大唐之象,所以两代安王都必须死!”
李晔语气转冷:“所以前有八公山之役!我父李岘,修为冠绝当世,才智独步天下,主政能安定一方,出征能平定乱贼,有令黎民安居乐业,而社稷长治久安之能。其既有如此智慧,仅凭韦保衡、刘行深之流,又怎能仅靠在战场设伏,就让他一头掉入陷阱之中?”
楚南怀声音渐显低沉:“殿下曾与与韦保衡、刘行深之流正面交锋,斗智斗勇,自然深知其能!”
李晔眸中有了寒意:“不错,我深知此辈绝无大才!若非如此,以我父亲当初之权势、威望、修为、才智,都只有从巅峰坠落的下场,而仅凭我及冠时安王府微薄之力量、我练气低段之修为,面对此等恶獠,又怎能将其一一扳倒?此辈既无高智,又怎可能让有惊世之才的我父,入了八公山之瓮?!”
楚南怀轻笑一声:“当日尚有终南山道门从中作梗。”
李晔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