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严已经造成很大损伤。
因为出任河东节度使的时间还很短,李振之前没能腾出手来,真正解决徐家的问题。
前些时日政事稍微理顺之后,他接着徐曾明寿辰的机会,令人给徐家送去了一些礼物,借此邀请徐家家主到太原城来,准备着手抽丝剥茧,将徐家的问题彻底解决。
须臾,一名身着儒衫,但气质如铁的中年男子,和一名高壮的黝黑男子走进房门。
“下官代州长史徐曾明,拜见廉使!”
“下官代州司马徐曾寿,拜见廉使!”
两人兀一进门,看到从主座上起身的李振,立即下拜行礼。
“两位不必多礼,请入座。”李振热切的招呼。对方举止规矩,行礼的时候腰弯得很低,很是温顺守节的模样,让他略感意外。
“谢廉使。”徐曾明和徐曾寿先行谢过,这才眉目低垂的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从始至终,他们都不曾直视李振,好似是畏惧他的威严。落座的时候,这两人也没有坐牢靠,仅仅是沾了个椅子边。
“早就听说徐家多豪杰,今日一见长史和司马,方知世人诚不欺我。”李振笑着寒暄,对方谨小慎微的姿态,让他有些疑惑。
前些时日徐曾明寿辰,李振派去送贺礼的官员回来说,跟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