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徐曾寿叹息道:“我也反思了。大哥,不瞒你说,我觉得我们之前太夜郎自大了,自以为我们把持着代州军政,有代北边军戍边的功劳,就不用惧怕安王殿下和节度使。”
“现在想来,我们之前那般桀骜不驯,只怕是已经让殿下和节度使忌恨。以安王殿下如日中天的威势,节度使精明强干的手腕,我们徐家若再不悬崖勒马,怕是要被从代州除名......若事情真到了那个地步,我们徐家真的能挡得住?”
徐曾明看了他一眼,“若非如此,我在节度使面前,怎么会有哪些举动?还好我果断坚决,认罪得干净利落,廉使这才没有多怪罪。我要是真应了他那句话,说自己愿意做刺史,只怕现在已经身首异处!我死了不算什么,但要是连累了家族,还有什么颜面去地下面见祖宗?”
徐曾寿拍着胸口道:“大哥英明。”顿了顿,他急忙问:“依大哥之见,往下廉使会如何?”
徐曾明沉吟片刻:“廉使大度,没有怪罪我等,但是想必接下来,他会将我们为官为将的族中子弟,都调离代州和边军,削弱我们的影响力和根基!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徐曾寿迫切而紧张的问。
徐曾明咬咬牙,下定了决心:“我们举族迁到太原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