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的。”
离开王府之后,崔克礼没有回官衙,也没有回府邸,还是来到了城东一座书院。
这书院是崔克礼进言,李晔批准后所建,比之私塾它规模更大,现在已有学子三千,比之太学院它收受的弟子来源更广,官宦公子与平民子弟都有。
按照书院课程安排,每隔五日,都有崔克礼授课的时间,无论他政事如何繁忙,到了时间都会准时过来。
崔克礼授课的屋子只有三十张书案,但来听课的却有数百人。不仅是屋子外的走廊,院子都挤得满满当当,连院墙上都爬满了弟子。这对向来重礼得儒家学子而言,显得很是不同寻常。
好在崔克礼有文师修为,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听不到他的话。
授课完,崔克礼离开书院的时候,已经是夕阳西下。
书院外站着一名书生。
夕阳将他的影子在街道上拉得很长。
“师兄,扬州文会,先生其他三贤一起,点评天下儒士,再定八杰七十二俊彦榜单,你当真不去了?”张仲生拱手问道,眉宇间不无气愤之色。
他本已离开平卢,只是如今已经临近六月,早先答应去扬州的崔克礼,突然说不准备南下了,他这才忿然前来询问。
崔克礼摇摇头:“中原局势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