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正却浑然不惧她的眼神,冷笑道:“怎么,你想以下犯上不成?你若有胆,就来试试,看看军法会不会容你!你若没胆,就赶紧去伺候将军,别杵在这碍眼!”
赵念慈被气得面红耳赤,胸膛剧烈起伏。
最终,她还是选择去伺候上官倾城。
她可以不惧一死,但若是被军法杀了,莫说死得不值,传出去兵家也会颜面无存。
她只能也必须忍辱偷生。
在她转身之后,还听到年轻队正的冷嘲热讽:“身为领兵主将,损兵折将二十万,一个人逃了回来,竟然还想神气,真是恬不知耻!”
这刺耳的话被赵念慈听到,她身形顿了顿,默然握拳低头。
两行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伸手将面颊上的泪水胡乱抹去,咬牙去取了干粮清水,埋头向上官倾城歇息的地方走过去。
“坐下吧。”
上官倾城接过赵念慈递来的干粮,“说说砀山和吴军的情况。”
赵念慈没有坐,石雕般站在上官倾城身侧,语气生硬道:“败军之将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上官倾城拧出水囊塞子,喝了两口清水,将袋子顺手递给对方,“在谯县的时候我就说过,你在砀山怎么打对我而言都不重要,只要不让我来给你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