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:“高季在这兴风作浪,原本是给我们看的。他们实力不弱,只要能跟青衣衙门缠斗片刻,展现一点实力,给对方造成麻烦,让我们认识到天下还有一股可以跟安王抗衡的势力,不愁我们不另起心思。”
心境缓和下来的马殷沉声道:“明知大少司命威压深重,还是奋力一搏,就是想要让我们看看,安王是如何仗势欺人。如果能让我们升起安王不好相与的想法,但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刘隐点点头:“青衣衙门,的确是仗势欺人。”
马殷瓮声道:“高季怎么说也是一镇节度使,被青衣衙门两个修士,就这么揍得不死不活,的确是欺人太甚。”
说完这话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“杂鱼啊!”不知过了多久,刘隐抬头看天,意态萧索,喟然一叹:“你我在湘江上游撕斗数年,原来不过是小孩过家家,真是可悲,可叹......”
马殷脸色数变,最后笑了一声,充满自嘲之意:“还好今日高季让我们认识到了青衣衙门仗势欺人的这个‘势’到底有多大。如若不然,我说不定还真会犯糊涂。”
刘隐抖了抖衣袖,又拍去肩上的灰尘,转身对马殷道:“我打算现在就去拜见安王,你意如何?”
“正该如此。”
“把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