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钵盂走在大街上,怕是任谁见了,都会极为乐意的布施钱财食物。
李晔瞥了这人一眼,笑容莫测:“说起来,他们也是你的门徒,现如今自相残杀,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?”
金蝉子双手合十,低眉颔首,只是宣念了一声佛号,并不言语,好似打定了主意不开口。
李晔不以为杵,望着大战的取经三兄弟,嘿然道:“为了释门大出东土,圣佛跟仙帝斗智斗勇、斗法斗人,无所不用其极,这么多年了,也没分出个胜负。然而,为了你们那所谓的教派大业,也不知有多少命运多舛之人。”
这话好像触动了金蝉子。
他轻声道:“世人都言,天下大争之时,凡有血气者,皆有争心,所以英雄辈出,豪杰无数。
“但在贫僧看来,皇朝的崩塌与重建,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的大乱,风流意气的不过是只属于最顶层的大人物。下面的人无论是将军,还是百姓,都不过是苦命人罢了。
“乱世当道,人人都如恒河泥沙,处于漫天滔浪之中,谁不是身不由己,随波逐流?每个人都有艰辛困苦、颠沛流离,百人、万人、八亿四千万人的经历故事,又何曾书得尽了?”
李晔笑了一声,“听你的语气,好似是在说我给你们释门带来许多苦难,平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