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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般说来,大军准备良久,布置多时的计划,因为百十个寻常唐军游骑,而毁于一旦了?”王帐里,耶律阿保机面色低沉。
禀报军情的司近部大将耶律敌鲁古,满头汗水,低着头不敢多言。
作为耶律阿保机心腹,又是以智慧著称的存在,耶律敌鲁古当然知道,为了准备这场突袭檀州的战斗,对方花费了多少心血。
耶律阿保机盯着耶律敌鲁古:“大军一直不攻檀州,固然是因为北口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但在平州、妫州攻势猛烈的情况下,唐军就会调动兵马前往这两地增援,只要檀州空出来,我们就能从唐军防线中央突破,直取幽州!
“而现在,大军的行动却因为你没能解决百十名游骑,而平白暴露在唐军眼前,你这个司近部大将,现在已经不中用到这个地步了?”
察觉到耶律阿保机的怒意,耶律敌鲁古只能跪倒在地,甘愿受罚。
契丹之前不攻檀州,唐军自然不会认为契丹一直不会攻打。
但兵家之道,本就是虚虚实实。只要契丹大军行踪隐藏得好,唐军确认北口关城之外,没有契丹大军,那么在东西平州、妫州两处战场,都压力倍增的情况下,将后续兵力优先投入这两个地方,是理所应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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