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晔的帝道之眼虽然神通广大,但耶律斜涅赤的军事安排,他却是无从得知。
毕竟,在场的并无一个心向朝廷的唐人。
此时他只能看着张长安和不尘两人,摆出一副我们有事有上面的命令的模样,明目张胆在契丹军营中到处晃悠,伺机窃听左右契丹战士的谈话。
“全真观成立得早,在各个势力下的发展也早,但在殿下收服无空释门之前,殿下还没有让宗教渗透敌邦,为皇朝征战打前哨的命令。
“而作为暗装细作在各方打探情报的事情,向来都是青衣衙门的任务,我们也无从插手。如若不然,现在契丹国中只怕早就是千疮百孔,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了。”
不尘低声跟张长安说这话的时候,显得颇有些惋惜。
在他心目中,安王已经是无所不能的存在。
但事实证明,即便是神仙一样的人物,也不可能事事前瞻十年。
张长安对此没有任何评论想要表达,因为自身定位和阅历的原因,他崇尚的向来都是大军征战,千里纵横,正面败敌。他又不是学院宗教分院的学生,对这些了解得不多。
“契丹人损失了筹粮队,肯定会有所应对。你让你的人多跟他们的酋长打探一下消息。”
张长安说出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