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王师兵锋,也注定了只是痴人说梦。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,正好描述他这回兴兵攻唐的行为。”
李晔轻笑一声,眸中有不加掩盖的轻蔑之意。虽说眼下他这具身体,是帝道之眼的化身,神态却是已经能跟本体没有多大差别。
李岘眼中也有了笑意,那是特属于胜利者的笑意。
他道:“回鹘也曾辉煌过,在漠北势力不凡,不过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。药葛罗禄慬以为有明教帮助,就能再度争雄天下,的确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李晔不想过多谈论药葛罗禄慬的故事,对回鹘的梦想与奋斗也没有兴趣,说到底,此刻胜负已分,对方只是失败者,过多谈论他们,在李晔看来只是浪费时间。
他转而说起眼下战争的大局大势,以及对日后的军事安排:“现如今北境已经没有疑难杂症,打契丹虽然打得艰难了些,但胜利之后好处显而易见。
“契丹建国之时,独霸草原,漠北的那些大部落被打压得很惨,现如今契丹国一灭,草原就没有力量强大的部族,足保三十年太平。
“而只要朝廷策略得当,三十年足够我们治理好草原,让其成为大唐的后花园。如今有虎卫、骁骑两军暂时驻扎契丹故地,也不怕零星宵小之徒作祟。
“契丹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