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窑子跟中原自然风格迥异,无论是布局还是装修,都是两种不沾边的风情,但总有些东西是相通的。
“我已经叫来了这里最有名、最动人的美姬,大祭师可不要拘束。我在巴儿思汗城虽然是遭遇意想不到的刺杀,但毕竟是被赶出来了,差事没办好,还要劳烦大祭师帮忙遮掩。”
赛典赤向忽速纳丁举杯,态度很恭敬,没有依仗自己是贵族子弟,就盛气凌人。
“这件事不怪你,我会‘如实’上报的,你放心。”忽速纳丁得到赛典赤的善意,自然乐得投桃报李,对他而言,这不是在文书上修饰两句而已。
其他祭师们,也是很乐意的捧场,场面很热闹。
张长安坐在一旁,也跟旁边的祭师一起饮酒,不过他话很少,不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,观察众人的举止。
对普通新月教信徒而言,窑子不是应该来的地方,但这世上的上位者、掌权者其实相差不大。规矩都是给下面的人守的,当权者如果没有特权,那还叫什么上位者?
大家奋斗走到高处,说到底,都是为了权力、银子和女人。
哈里发要是让大家都过清苦日子,谁还愿意为他卖命?
随着祭师们跟美姬们笑作一团,张长安接着如厕的机会,离开歌舞升平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