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枚令牌齐整的摆放在桌上,一模一样。
千秋瑜脸色难看至极,怎么会这样!
“千秋公子都说了,这枚令牌没有仿造的可能,那么烦请千秋公子解释一番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叶洛好整以暇的望着他,静待着他编出解释的话。
“这……”千秋瑜无力的张开了唇,话到嘴边,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。
这件事实在出乎意料,昨晚……他没有收到汇报,以为没有留下把柄……
他的脸色黑了黑、青了青,几番变化,却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。
叶洛眸光渐冷,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,她质问道:
“千珍阁家大业大、却做出如此卑鄙手段,千秋公子更是帝都七公子之一,谈何称得上?”
简直就是一大笑话!
千秋瑜思绪飞转,他暗暗咬牙,硬着头皮拱手道:
“九皇叔,这其中一定有误会,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千珍阁!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有人要陷害你,千珍阁有权有势,谁敢与你们作对?十七楼吗?”叶洛嗤了一声,“况且,我还未说明这令牌的来历,你便急着解释,莫非,千秋公子知道些什么?”
千秋瑜再次一顿,当看见叶洛似笑非笑的模样时,他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