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,脸色苍白、毫无血色,双眼紧闭、死气沉沉。
傅晚是最伤心的那个人。
锦安从小陪伴着她长大,两人形同姐妹、感情深厚,如今却是阴阳相隔,任何人都无法体会傅晚此时的心情,这种悲伤只有傅晚自己才懂。
她望着锦安,浑浊的双眼中带着几许湿润,哀伤之大,莫过于无声。
“祖母,节哀顺变……”
叶舒梦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,无声的叹息声。
傅晚没有言语,只是紧紧的盯着锦安。
仵作正在急忙的检验尸体,他忙碌了好一会儿,检验完毕,方道:
“叶大人,尸体生前有挣扎的痕迹,她的十指鲜血淋淋,乃是在井中、极力的往上爬,手指扣在井壁上所致。”
下人们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如此残忍!
叶长青神色难看:
“说重点!”
仵作顿了顿,道:
“此人死于非命。”
下人们再是一惊。
此话的意思便是有人害了锦安!
叶长青扫视着那泡的浮肿的尸体,语气沉沉:
“说!”
仵作拱了拱手,抓起尸体的右手。
“叶大人,请看。”
锦安的右手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