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、琢磨着:
“西疆国来者不善、骁勇善战、更是性子顽劣,作出此事、倒也不意外。”
字句漫不经心、状似随意:
“也不知西疆国居心何在……”
他道:
“本王已派人潜入西疆、细查,拓拔蒹葭在此、暂时翻不出什么波澜。”
叶洛听罢、点到即止。
当即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:
“两国相会、倒是让燕江的事推后了。”
燕江水灾、人为毁坏堤坝,这件事、乃是太子所为……
那么多条无辜性命……
她正思索着、便听到一记寡淡的声线扬起:
“燕江之事、已经结束。”
叶洛先是一笑、再是道:
“怎么这般就……”
“洛洛。”
沧澜夜就此打断了她。
他直视着她、深邃的眸里折射出几许告诫:
“燕江之事、已经结束了。”
寡淡的字句、被他重复了一遍、改变了味道。
方才、是陈述。
此时、变成了命令、告诫、必须。
他说结束、那便是结束了。
结束了、便不允叶洛有任何多余的举措。
叶洛怔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