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解释之言有条有理、极为合理。
复而、望向身侧之人,沉声:
“五弟,我说的可对?”
“正是。”
沧澜岐拱手、顺着沧澜诀的话往下道:
“父皇,边疆之战、正当教育我沧澜男儿,该文武均衡,故私下切磋、并未汇报,还望父皇降罪。”
两人皆承认这一理由。
沧澜诀又道:
“儿臣并非温室之花草,父皇护儿臣多年,如今、儿臣已能独当一面,自当勤学多练,为父皇分忧。”
他非常聪明、将今日之事表达成一心为沧澜着想:
“这些小伤、并不为虑,日后、若有犯我沧澜者,儿臣定能凭借一袭武艺、将侵略者赶至千里之外!”
沧澜政的脸色好了一分。
‘切磋’之言虽不足为信,可这番话却是颇为中听。
心中愠怒降了两分:
“你们能为沧澜着想,朕心甚慰,但这番搏斗、实在危险,日后、若是要切磋,大可在宫中进行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齐齐拱手:
“儿臣谨听父皇教导。”
方才剑拔弩张的两人此时极为和谐、且一心。
沧澜政看着兄弟和睦的画面,心中的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