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晔暗暗咬牙。
该死,要如何才相信他?
他都要死了,又何必与这群人过不去?
“你们想要我怎么做?”
秦姝思索两三息,睨了睨脚边儿下的一场窜,若有所思道:
“不如……你将能够象征你身份的令牌、玉佩,或者什么东西给我们。”
南宫晔脸一黑,这等重要之物岂是能够随便给的?
若是给了,他日后又如何证明己身?
半晌,未有回答。
秦姝也不急,好整以暇的看着最上面、抱着石头的那个人。
他一个人承受了十多个人的力量,早已脸色苍白、大汗淋漓,牵住众人的手臂几乎要被硬生生扯断一般,抱住石块的大掌更是指关节白极致。
他紧紧的抓着,就连呼吸都沉重的喘不过来。
她颇为好奇,他还能坚持多久?
十多双目光齐刷刷望去,颇有兴趣的看着,甚至还有人指了指,讨论着:
“我猜,撑不住一盏茶。”
“看他这模样,恐怕连半盏茶都难以坚持。”
“我们不妨来打个赌……”
最上方的那名暗卫神色微黑,他此时的感觉好似生不如死,这些人却还有心情打赌?
他气愤时不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