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难看至极……
秦易冷淡的扫了她一眼,打开了瓷瓶,缓缓凑到鼻翼下轻闻,目光瞬时沉了下去。
银儿双膝一软,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:
“王爷,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这一刻,她害怕了。
倘若被发现,她定然会是死路一条,她害怕,她畏惧,她不想死。
本想将这一切揽到自己的身上,可是话到嘴边,她顺应着心中的惧意,说道:
“王爷,奴婢什么都不知道,奴婢只是在给……给王妃整理衣衫……”
她低着头,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、带着颤音,即使她很努力的保持平稳,可她脸上的心虚不难被人一眼发现。
不知道?
秦易扯开薄唇,轻扬的弧度夹带着一抹自嘲。
怪不得月尘一直查不到他体内毒素的来源,原来,是他最爱的人、他的枕边人。
真是可笑……
他握紧了这只冰凉的黑瓷瓶,手掌收紧的几乎想要捏碎它,指关节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,黑瓷瓶即将受力不住,开始发出细密的声音时,男人忽然点到即止,松了手。
他讥嘲的嗤笑了一声,敛起满目的失望与受伤,转过身子,迈着沉重的步伐,向外走去。
几日以来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