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很紧张?”
“少爷,这么久没见你,我肯定有些紧张。”
“难道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伯夷只感觉一阵冰凉。他琢磨了一会儿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。
玩心理战,从来不是顾谨年的对手。
可又不敢不打自招。
“您这大晚上又是喝酒又是跟人家打架的,是失恋了?”
思考良久,他觉得自己必须主动出击,这样也许能把局面逆转,自己不至于处在弱势。
顾谨年眉头一皱,视线射到了那头的男人身上,“又是谁跟你说的这些?”
伯伦真是躺着也中枪。
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?
“您的失落都表现在脸上了,如果不是失恋,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,不过外界可是传言,少爷是gay,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,能够把少爷收入囊中?”
伯夷跟伯伦虽是亲兄弟,但一个能说会道,另一个擅长武力,伯夷属于会动脑的那个,而伯伦,则明显输在脑袋上。
“对上司八卦,就是你在国外这些年学到的?”
伯夷笑了笑,“我就是缓解紧张气氛。”
“我叫你来,是有个事情要你去做。”顾瑾年切入正题。
伯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