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自己没办法不去做,怀着忐忑进入睡眠,可突然间,却想到了很多的往事。
她想起了那个死婴,想起来那场车祸,以及自己在精神病院呆的那一段时间经历的那一些非人的虐待。
心里酸酸的。
辗转不安。
打开床头灯,苏夏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蔷薇花,蔷薇花比之前好像好像小了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瘦了的缘故。
她伸手摸了摸。
刺青,刺进肉里,才知道有多疼。
可五年前刺得时候,她好像已经麻木了,连麻药都没有打,直接让人在这里刺上去,还记得那个时候刺青的师傅跟她说,她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没有打麻药,不喊疼的人。
苏夏听了只是淡淡的笑着,如何不疼,可就是心里疼的麻木了,所以只能不疼。
突然间她很恨那个五年前的男人,如果不是因为他,也许……她会跟顾瑾年好好的吧!
桌子上,那锦盒平稳的放着,苏夏看着那锦盒在灯光下反射的颜色,杏仁般的眸子带着心酸,顾瑾年,你值得更好地,但那个人不是我。
因为我不配。
而另一头。
男人眯着眸子,在玻璃的印衬下,男人显得高大清瘦,一旁的伯伦站在那里,陪着他等着天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