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熟的吗?你做什么了?”
顾瑾年站在窗口,俯垂着视线,看着那下面的喷泉池,嘴角勾了勾,“大概是恨屋及乌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耶尊站在那里也没有听懂什么,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好在你没事,不过也是奇怪了,苏夏半三更去哪里做什么,哎,你们一家人都是奇葩。”
顾瑾年挂了电话,站在那里一直发呆。
天边渐渐的出现了鱼肚白,男人才掐灭了烟头,走进房间去睡觉。
苏夏感觉身上热乎乎的,然后四周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烟味,她睡眠向来很浅,一下从梦中惊醒,还以为着火了。
结果,男人的手腕就这么死死地禁锢着她不放开,苏夏眯了眯眼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烟味浓烈的吓人。
她实在是闻着难受,想要挣扎,可男人怎么都不松开,“顾瑾年……”
她挣扎了半天,男人也不动,喊他也没有用。
反倒是自己热了起来。
她气恼的捶着他的胸口,苏夏闭上了眼睛。
………
顾瑾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床上的女人已经睁开了眼睛,她瞪着他的脸,“现在能松开了吗?”
顾瑾年低眸看着女人的脸,“被我抱着不好?”
“我手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