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全身的细胞都感觉被榨干了,一瞬间,苏夏看着身上的青紫,顿时在心里问候了顾谨年不知道多少次。
刚才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一下,苏夏披了一件衣服,跑过去接,一接通电话,那头异常的激动的声音就这么穿破屏幕而来,“苏夏,你昨天给我找女人了?”
找女人?
苏夏愣了一下,握着手机,走到一边去拉开窗户。
“……站北辰,你大早上的说什么胡话,我是正经人,怎么会给你找什么女人,我又不是老鸨,犯法的事情我从来不做的。”
站北辰面色一暗,看着床上的血迹,昨夜的零星片段闪入自己的脑海中,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。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一边,起身去了淋浴室。
苏夏在那头听着什么砸东西的声音,只当顾谨年最近压力太大,也就没有再管他,丢下手机去洗漱。
收拾完,苏夏下楼,得知顾澄逸已经被顾谨年送到去了幼儿园,拿了一个包子,坐着车朝着公司而去。
……
办公室,阴沉沉的环境,还是跟昨天一样,窗户打开着,吹的人有点凉。
伯伦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,如履薄冰。
“少爷,那天少奶奶确实被人泼了硫酸,不过好在安岳替她挡了那么一下,否则少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