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电话。
如今的她现在跟安岳又有什么区别?
握着双拳,紧紧地拉着被子,小声的抽泣着。
浑浑噩噩中,她开始做梦。
梦很乱,一会儿是南明逸,一会儿是顾谨年。
她梦到顾谨年被南明逸一枪打死,鲜血不止。
梦里,南明逸那狰狞的面容不停的在笑,他说,“苏夏,他死了,你就只能是我的了。”
那笑容恐怖极了。
好像随时会把她吞并一样。
接着。
那梦跟梦魇一样缠身,苏夏怎么喊救命都没有用,只感觉身心俱疲,像是找不到泉水的鱼儿,苦苦挣扎。
终究抵不过那摧残,苏夏的身体垮了。
那天夜里,她发起了高烧,一直到顾谨年回来,才发现。
耶尊被夺命call喊起来,提着药箱子,就赶来。
一看床上的女人面色通红,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梦话。
立马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体温计,去测试苏夏的身体。
看着苏夏身上的体温计在不断的升高度数,尤其是那滚烫的身体让人讶异,“谨年,这都39度了,在这么烧下去,会烧死的,我给她先开点退烧药,你马上给她喝,要是今晚上退不下去,明天早上必须送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