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眼泪还不知道是鼻涕,擦了一会儿,突然间想到什么,“……顾谨年,你嫌弃我?”
顾谨年本来在开车,车开的好好的,突然间听到了这么一句,“……是你自己非要帮我擦的。”
苏夏,“啊?是我要擦的?那我一定是哭糊涂了,你怎么都不知道拦住我,真脏。”
苏夏将那西装嫌弃的往车后座丢去。
“你是嫌弃我西装还是你鼻涕?”
苏夏见状,微微一笑,“……当然是我鼻涕了,我怎么会嫌弃你西装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
苏夏,“……”
跟霸道男外加醋桶说话真的需要很大勇气。
难怪顾谨年以前都找不到女人。
这样的也就自己瞎眼了,才会看上他。
安静的车厢,苏夏侧头看着窗外的梧桐叶。
叶子全部黄了。
“顾谨年,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帮沈乔吗?”
男人看着她的侧脸,零散的发丝垂落在脸颊,脸上还挂着刚才哭过的痕迹,“你不是向来喜欢为朋友出头,插我几刀吗?”
他顾太太的热心肠,真的需要颁个好市民奖给她。
“……你没觉得她跟我的经历很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