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包子眼泪啪啦的开始流着,“我不要。”
苏夏拍了怕包子的头,“算了,你还小。”
苏夏开车来到自己之前住的地方,这地方之前自己交了一年的租金,所以,还没有被房东太太敢出门。
苏夏开门,打开灯。
房间很小,跟顾瑾年那头的地方一比,人家的卫生间都比她这么大一块地方大。
人住惯了豪宅,再去住贫民屋,还真是住不惯。
矫情,真是一种要人命的富贵病。
苏夏将东西放在沙发上,看着包子站在沙发上跳动着,一会儿功夫,刚才还一副悲伤极了,要为自己爹地说好话的儿子,现在完全解放天性,在那里蹦跶着。
咣咣咣。
大概五分钟,门外就有人敲门了。
“你家这是要拆房子啊,这么大动静,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——!”
来人是一个凶悍的大妈。
操着一口流利的地方话,这会儿说的劲头十足。
苏夏都没有搭上话的时间。
最后,苏夏只能道歉,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真是!”
女人见她态度还算好,盯了一眼那头的小孩子,也就走了。
苏夏将门关上,“包子,我们一起打扫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