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了，期间除了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，程小小就没有开口说话。
她是知道程小小父亲的事情的，以为她这么低落，是因为她父亲的事情。
于是问。
“你爸没什么事吧？”
她掀起眸子，“没事。”
“那你怎么了？”
“苏夏，我心情不好。”程小小握着那根吸管，她点了好多的奶茶，整整齐齐的摆放成了一排，这个喝点，那个喝点。
“……失恋了？”
果然，这话一出，程小小顿了一下，抬眸，“……没有啊，我没谈恋爱，怎么失恋？”
“那你家那些男士用品是怎么回事？”
女人低头喝了一口咖啡，落下的长发遮挡住了女人的半张脸，挡不住她八卦的心。
“还不是章辰的，他说来我家住几天，结果到现在，也不见他人。”程小小托着下巴，说话的时候多了几分担心。
章辰？
苏夏自然是知道这个人的，他们的高中同学。
小的时候是她们的跟屁虫。
按道理讲，算是小小的跟屁虫。
小小和他都是从孤儿院长大的，不过小小幸运，被程家收养，但是他……因为不能能正常开口说话，所以迟迟找不到领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