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别哭!苏夏。”
“……”
是什么时候开始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呢?她那带着绝望的眼神望着那地上的人,风吹拂在耳边,她找不到她的声音了。
程小小!
那眼泪决堤如雨下,一瞬间,淌了下来。
她低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,脸色异常惨白。
“苏夏,别哭——!”
那随风而来的声音又将她的声音带了过来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断断续续的吐唇很慢的开口。
——小小你看,我没哭。
没有发出声音看她自己都听不见,可她知道她会听的见。
待程父签完字,程母哭得更厉害了,堆积在一起的情绪无处散发,似乎唯独只有哭声,可以来舒缓她心中的压抑,她跪在程小小面前,哭的声嘶力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心中的绝望没有人会懂。
公安部门的人合上那本登记本,看了一眼两个家属的样子,本想着说些什么,但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,驾车离开。
风很大,让人感觉到冬日的瑟瑟凉意,虽然有阳光洒下来,可依旧冷的直冲心底,像是一把刀,割着心脏,血流不止。
那一天,跟爷爷离开的那天一样压得苏夏,沉重的无法呼吸。
但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