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般,她抽回了自己的手,“先生,你跟我说怎么走就行。”
被抽回的是被她紧紧的攥在自己的身前,耶尊看着自己的手,僵持在空中,嘴角讽刺一笑,手心上还掌握着她的余温,有些让人回味无穷。
“那自己注意点。”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脸色有多晦涩。
“嗯,我拿着盲杖呢!”
“朝着前面……直走……”
如果说有一天让程小小回忆一个人的声音有多动听,大概就是此时此刻,她听着男人最动听的声音拂过自己的耳畔。
拿着盲杖就这么在自己跟钱一点一点的迈过去,给自己指引方向。
打开那扇门,程小小感觉到外面凉嗖嗖的寒气,他说,“……把衣服拉好,要出门可能会有点凉。我给你带个口罩。”
他说着,拿着口罩就这么朝着她的脸袭来,闻着他身上淡雅的味道,程小小觉察到了他越加的靠近着自己,她屏住了呼吸,并为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到他面前会紧张。
甚至会心跳加速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疯了。
把一个人当作另一个去喜欢的这种疯狂。
男人的手划过女人的耳垂,“好了,现在下台阶,如果不行的话,你拉着我的手。”
“不用了,先生,